保罗大战弗里德曼

前几天看完了保罗克鲁格曼的《一个自由主义者的良心》,在那本书中,作者狠狠地批了美帝共和党的极右派的政策,包括减税、瓦解国家医保系统等等,并认为现在美帝社会之所以越来越不平等,是因为共和党的里根、布什政府放任富人,压制穷人的就结果,是共和党的理念造的孽。书的最后作者呼吁继续罗斯福以来的“新政”,以再造一个平等幸福的资本主义福利社会,所谓“良心”,此之谓也。保罗 克鲁格曼君。此君以预测亚洲金融危机而暴得大名,并获2008年诺贝尔经济学奖。今天首先送出的一套书,第一本是米尔顿 弗里德曼的《自由选择》。

城记五 燕郊的故事

不知道具体从什么时候起,我出门的时间变成了五点半,起床则要在五点。跟以前相比,恰恰提前了半个小时。即使这样早出门,到公交站的时候,已经有很多的人在排队候车了。看来还有比我出门更早的人。以前在这个时间坐车,一般情况下车出了燕郊还有相当大的空间,不像通常塞得满满的。但现在,即使是始发站,就有无座的乘客了。

城记四 路

在我现在住的地方,现在是一个镇,也是一个开发区。它靠近北京,在通县的东边,但行政规划上属于河北省廊坊市,其实和河北根本不沾边。它的四周是北京和天津的区县。这样,就成了一块飞地。

我是在2008年的时候最早接触了这个地方,直到2012年,我搬家到这里,因为爱人怀孕了,不再上班,需要个地方好好呆着,而从前在北京租房,虽说上班方便,但心里总是担心有一天中介会来说,房子不租了或下个月涨房租之类的话。没什么考虑,我们就搬到了这里,搬到自己的房子里。

就这样,我开始了河北北京两地奔波的生活。

城记三 流窜

2006年的时候,洋桥那块的房价还是八千多。地铁四号线还不见踪影,在马家堡小区里,一个四川人开的小吃店还在。那里的酸辣粉最好吃,酸是真酸,辣倒是不辣,炒熟的黄豆颗颗饱满,在碗里铺了一层。


那是我就像大多数刚来北京的进城务工人员一样,住在一个地下室里。地下室是防空工程,那是在规划图上明明白白写着的,但真正的用途却是住人。

城记二 大字

初见大字,是在小学的时候。学校的围墙是红色的砖砌的,一米多高,外不能抵御蟊贼,内不能阻挡顽童,渐渐成了一件摆设。翻的次数多了,砖就脱落去许多,直到有一天裂开一个大口子,这下不但人能出入,连鸡狗也如入无人之境了。这样的围墙还有存在的必要,因为可以在上面写大字。

罗老师是一个乡村教师,背微驼。一直教语文。好像是那些教师里比较有学问的,所以写大字的任务往往就落在他身上。罗老师写大字的时候,先用尺子和粉笔在围墙上画出一个个正方形,继而又画成田字格,最后才用一把短毛刷子蘸了白色的涂料写开去。那时的大字,往往是“四个现代化”“计划生育”之类。现在想起,罗老师的字写得实在不怎么样,但那一堵围墙因了刚写上的字,顿时给人一种焕然一新的感觉,“现代化”的感觉,也颇能感觉得到。

城记一 燕郊

    北京向东30公里,指的是以天安门为中心向东,跨过一条河,就到了一个叫做燕郊的地方。

    燕郊实际上是一个镇的建制。但现在人们所说的燕郊,更多的是指那个开发区—–就在前年,燕郊荣升为国家级的开发区——燕郊镇和燕郊开发区于是就并存 了。但这两种名称也是实际存在着界限的,那就是一条繁忙的公路,叫做120国道,是从北京出发直到东北某个市的公路。国道南面是燕郊镇,国道北面是燕郊开 发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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