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先说一句操他妈吧。
大概是过年的时候吧,燕郊有了新冠病例,然后理所当然地封了,封到二月底,我就开开心心地背着小挎包上班去了。万万没想到的是,到了三月十三号,突然又封了。政府的嘴开始口口声声说封三天,结果封到了四月五号。解封后我刚进公司,大家都用喜悦的眼神看着我。庆幸我没死。封了二十天,大家都以为燕郊已经尸横遍野,跟央视里的美国一样了。其实只有几个无症状,没几天人家都阴了。
第三次封的时候,我刚在单位食堂咽下千年不变难吃的午饭,无聊地刷着手机。突然q群里有人放出风,说今天要封城。说得挺严重的,不过我也没怎么当回事儿,又不是没被封过。不一会儿媳妇的电话就来了,让我赶紧回家,不然要无限期流落北京了。其实单位办公室里空着一间,里面还有个洗澡间,唯一的问题是没水。所以我还是决定回家去。这一回就完了。之后皇都疫情四起,敌人的包围圈不断缩小,眼见着就要把皇帝包圆儿啦。这情势下,燕郊也慌了,干脆做个缩头乌龟,把进出的路口都关闭,宛然一个独立世界,世外桃源了。
然后是孩子。寒假开学后,只上了一个多星期的课,就停了,改网课了。一直到现在,学期快完了,孩子天天儿眼泪汪汪地念叨着要上学。
很久没有去馆子里搓一顿了。上次是什么时候也不记得,好像大半辈子就没下过馆子似的。
有人说这该死的疫情快结束吧!我总是想,可去你妈的吧,该死的不是疫情,而是这个天天捅嗓子,天天扫码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