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看叱咤一时的邵氏大片厂年代,拍戏等于印银纸 / 钞票的商业大片年代,一窝蜂北上开荒的合拍大片年代——历遍朝代更迭的香港电影王国,曾经发展太快亦太多,难怪对“保存”、“传承”这些事,似都未曾特别考虑过。要等到产量锐减、小本经营的低预算年代来临,电影业界才醒悟,时代流徙之中,前人未懂珍惜,往事只能追忆,而太多无价之宝却已失去。
回看叱咤一时的邵氏大片厂年代,拍戏等于印银纸 / 钞票的商业大片年代,一窝蜂北上开荒的合拍大片年代——历遍朝代更迭的香港电影王国,曾经发展太快亦太多,难怪对“保存”、“传承”这些事,似都未曾特别考虑过。要等到产量锐减、小本经营的低预算年代来临,电影业界才醒悟,时代流徙之中,前人未懂珍惜,往事只能追忆,而太多无价之宝却已失去。
近年,談及香港左派歷史,比較多回顧1970年代的學生及激進青年運動,一般稱作「火紅年代」。當中有些受當時西方左翼思潮影響的年輕人,成為自由社會主義者(libertarian socialist),也有些人組成過左派小組織,例如「革命馬克思主義者同盟」、「新苗」以及後來的「四五行動」;也有一些無政府主義者組成小團體,例如黑鳥樂隊及民眾劇社。以上的左翼青年在1970年代也多少有參與《70年代雙周刊》(1970-78)的出版,因此,連媒體也出現了不少有點懷舊味道的特寫文章。
早年以「少帥」名聞中外的張學良將軍逝世了。這一個月來,也許因為注意力全部為恐怖主義占去了,我竟未在美國新聞媒體中看到任何報導。承《聯合報》下問,要我對這位在中國現代史上發生過關鍵作用的人物發表一點感想,所以匆匆寫下這篇文字,聊為知人論世之一助。首先必須聲明:我對於張學良和他所經歷的一些重大歷史事件都沒有特別的研究,我所憑藉祇是一個同時代的人就見聞所及對他的一些認識而已。我也不願意輕易對他下道德判斷,衡量他一生的功過,因為這是後世史家的事。同時代的人總免不了情感的偏向,兼以原始史料尚未齊備,下筆決
福泽谕吉被称为日本的伏尔泰。在我国谈“启蒙”,几乎就是谈“福泽”,这样说并不过分。维新前后,福泽接连不断地写出《西洋事情》《世界国尽》《西洋案内旅》《劝学篇》等著作,以此在急速发展的新时代占据精神指导者的地位,至今已有80年了。一直以来,人们回顾福泽的精神时,总是将之与启蒙要求联系在一起考虑。大西祝曾在《国民之友》第362号里大声疾呼道:“—时勃然兴起的启蒙思潮,其使命还未达成一半,便转为回顾历史,以破坏历史的连续性为最恐怖之事,把拘泥于历史误认为是对国
手头有一本书,作者是一个网上搜半天也搜不出来的人。因为稿子实在太垃圾,我进而想知道作者是不是更垃圾,最后终于从另一本书的简介里知道了作者,嚯,原来是山东某县的一个退休的四级调研员,做过主任的。
韋伯曾在〈政治作為一種志業〉中感慨道:
真正能讓人無限感動的,是一個成熟的人(無論年紀大小),真誠而全心地對後果感到責任,按照責任倫理行事,然後在某一情況來臨時說:「我再無旁顧;這就是我的立場。」這才是人性的極致表現,使人為之動容。只要我們的心尚未死,我們中間每一個人,都會在某時某刻,處身在這種情況中。01
在這個二戰結束以來整個世界處於最分裂、無序和混亂的至暗時刻,人類社會究竟何去何從;理性的聲音是否還可以成為不同文明、族群和國家之間對話的重疊共識;民族國家之上是否還可以找到更開闊的世
距离疯狂毫无人性的新冠隔离措施的破产还不到一年的时间,现在就有了很多为那段历史大唱赞歌的了。本来,嘴长在人身上,是吃屎还是放屁,都由他去,别人是管不了的,但他吃完屎或放完屁后,还招摇过市,以为得了无限的荣光,殊不知那股恶臭是要让人恶心呕吐的,别人就不能不抱怨几句牢骚了。
只是几句牢骚,不料就跳出了五星红旗的头像,语气深沉地说“炒冷饭有意思吗”。炒饭当然没有意思,起码没有海鲜鲍鱼有意思,况且还是冷的——也因为是冷的,才要炒——但饭就在那儿,没有海鲜也没有鲍鱼,你不炒,它只会变馊发臭,并不会凭空消
以前看外国文学,经常见到柳鸣九的大名,什么主编,顾问之类的。觉得这真是一个大师大家。后来因为作编辑的缘故,编他的一本书,是死后好事者整理的。里面的文章,不是在自夸,就是在骂别人。对自己的错误百般辩解,对别人毫无宽容,尤其是对鲁迅的直译说,可以说到了极尽污蔑攻击之能事了。柳鸣九对上海人不知是有什么偏见,书里赤裸裸地讽刺辱骂上海人,说他上学时上海人看不起他,说他土,现在他著作等身,是学界大师,而上海人则默默无闻之类的。都是八九十岁的糟老头子了,还在意这些俗事。
此人惯于扯虎皮拉大旗。尤好名。他自己
我不幸做了一个编辑,于是就经常不得不看一些奇怪的书稿。最近在看一位在翻译界鼎鼎大名的人的书稿(遗著),文章之匪夷所思、前言不搭后语、拖沓繁琐,到了令人快要骂娘的程度。当然,也许这并不是作者的错,因为是遗著,大概是活着的好事者为了某种原因,搜肠刮肚从不知哪里凑出几十万文字,作为逝者最后的遗产。虽然大概整理者的出发点是好的,但效果却像是狗尾续貂。只会给这位翻译大师的名声抹黑罢了。
通过书稿的序言可知,这位翻译家生前就已经中风好几次了,到了目盲嘴歪四肢几乎不动得程度,可是勤奋得厉害,去世之前还在“著
普京大帝侵略乌克兰这么久了,原来梦想的闪电战以闪电般的速度破灭了,遂陷入了战争的泥潭而不能自拔。本来这是外人的事,与我们事不关己,不料中国就是有那么一帮俄国的孝子贤孙、小三姨太太,看到普京大帝洋相百出,竟也心急如焚,恨不得亲手上乌克兰战场,替普京做肉身炮灰,以报答……报答什么呢,就说是爹味之恩吧。
中国有一个成语叫作认贼作父,意思很容易理解,就是把贼人当爹奉承,自己的亲爹被贼人祸害了,有点人味的,都要心里诅咒他一万遍不得好死。更不要说有血性的人,更要饥餐胡虏肉,渴饮匈奴血了。就算是动物吧,它见了杀害父母的人,都要躲得远远的,或者猛扑上去咬一口。但偏偏在中国有那么一撮人——不好说是人——有那么一撮畜生——也不好说是畜生——有那么一撮东西,就要把贼人当成亲爹来跪舔,美其名曰:友谊上不封顶。世界上没有不封顶的东西,如果有,那就是中国人的俄爹情结。
为什么我这么厌恶俄粉呢?这么说吧,对于一个傻逼,你只能一笑了之。但对于一个憋着坏水的傻逼,我的意见是人人得而诛之。而认贼作父的俄粉,就是憋着一肚子坏水的傻逼之属。老毛子为祸中国烈矣,这是白字黑子、累累白骨证明的史实,明知这个史实而去做俄粉,不是汉奸是什么?还能叫中国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