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书还是阅读,到底哪个更好?

多年来,人们一直在争论有声书和阅读哪个更好。有些人认为阅读是更好的,因为它需要更多的大脑参与。阅读需要你将文字转化为图像,而听有声书则不需要。其他人则认为有声书是更好的,因为它更方便。你可以在做其他事情的同时听有声书,比如开车、锻炼或做家务。

那么,哪个是正确的呢?科学表明,其实两者没有区别。一项研究发现,无论是阅读还是听有声书,大脑都会使用相同的区域。另一项研究发现,阅读和听有声书对认知能力都有好处,比如记忆力和语言能力。

当然,两种方式之间也有一些细微的差别。阅读可能会让你更专注于故事,

柳鸣九这个人

以前看外国文学,经常见到柳鸣九的大名,什么主编,顾问之类的。觉得这真是一个大师大家。后来因为作编辑的缘故,编他的一本书,是死后好事者整理的。里面的文章,不是在自夸,就是在骂别人。对自己的错误百般辩解,对别人毫无宽容,尤其是对鲁迅的直译说,可以说到了极尽污蔑攻击之能事了。柳鸣九对上海人不知是有什么偏见,书里赤裸裸地讽刺辱骂上海人,说他上学时上海人看不起他,说他土,现在他著作等身,是学界大师,而上海人则默默无闻之类的。都是八九十岁的糟老头子了,还在意这些俗事。

此人惯于扯虎皮拉大旗。尤好名。他自己

论人之将死脑子糊涂千万别再出书指点江山了

我不幸做了一个编辑,于是就经常不得不看一些奇怪的书稿。最近在看一位在翻译界鼎鼎大名的人的书稿(遗著),文章之匪夷所思、前言不搭后语、拖沓繁琐,到了令人快要骂娘的程度。当然,也许这并不是作者的错,因为是遗著,大概是活着的好事者为了某种原因,搜肠刮肚从不知哪里凑出几十万文字,作为逝者最后的遗产。虽然大概整理者的出发点是好的,但效果却像是狗尾续貂。只会给这位翻译大师的名声抹黑罢了。

通过书稿的序言可知,这位翻译家生前就已经中风好几次了,到了目盲嘴歪四肢几乎不动得程度,可是勤奋得厉害,去世之前还在“著

哈金专访(下):乡愁,是一个语言陷阱|端传媒 Initium Media

在采访中,哈金一直强调西方的文学传统,而在处理自己的每一部作品时,他也在努力从那些传统里寻找营养,与它们相比照,期待日后成为这传统中不可绕过的名字。哈金曾写过一篇文章《语言的背叛》,在那里他历数选择用非母语语言进行创作的作家,剖析了这种选择的痛楚:“最高的背叛是选择用另一种语言写作。”

不过正如某评论所言,这个巨大的挑战也提供给了哈金一片独特的创作空间,可以借由此抵达一片超越意识形态的文学家园。
对当下的哈金来说,以往的身份和标签不再重要,无论是“流亡者”、“移民作家”或是其他什么。“我要把过

哈金专访(上):把英语当成第一语言写作,心理的压力是一般人承受不了的|端传媒 Initium Media

哈金,原名金雪飞,1956年出生于辽宁金县,曾在中国人民解放军中服役五年。1982年毕业于黑龙江大学英语系,1984年获山东大学英美文学硕士学位,后赴美留学,1992年获布兰戴斯大学(Brandeis University)博士学位。哈金于1993年至2001年在艾莫里大学(Emory University)任教,之后任教于波士顿大学创意写作中心直到现在,也是该中心六十多年以来的第一位华人写作教授。

1990年哈金出版了第一本英文诗集:《沉默之间》(Between Silences),这本诗集

吓人的仙人李太白

柳宗元《龙城录》载:退之尝言李太白得仙去,元和初有人自北海来,见太白与一道士在高山上笑语久之,顷道士于碧雾中跨赤虬而去,太白耸身健步追及共乘之而东去,此亦可骇也。退之即韩愈,韩愈对李白成仙念念不忘,就胡说什么元和年间有个从北海来的人,亲眼看见李白和一个道士在高山上说笑。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那个鸡贼道士突然跨上一条红龙跑了,李白大仙一看不妙,拔腿就追,要不说是李太白呢,竟然徒步追上了道士骑的那条可恶的红龙,也不管道士愿不愿意,强行上车向东去了。柳宗元对此的评价是:此亦可骇也。这可太吓人了!唐笔记中有

偶得:认知吝啬鬼

认知吝啬鬼,指的是一个人接受外部信息时的出发点不是信息本身的正确、权威与否,而是这个信息对于他来说是最容易接受的,最容易理解的。出自《认知操纵》。《认知操纵》这本书是关于宣传的,它的副标题就是“宣传如何影响我们的思想和行为”。作为一个认知吝啬鬼,最容易成为宣传的操作对象。如何避免成为一个认知吝啬鬼呢?通过教育,提高思辨能力,或者通过学习劝导术,提升理解和觉察宣传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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