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平:国家为什么要羞辱人民

新冠疫情两年半以来,受到全球最严厉管控的中国人的感受是什么?最近读到的几篇外媒报道,都对此作了记录:恐慌、愤怒、悲伤、疲倦、沮丧、无助、绝望、荒诞……令人遗憾的是,几乎没有人写下另外一种普遍的感受,那就是羞辱。为了健康和医疗而进行必要的身体检查,那是科学;从健康和医疗的角度看,每天被强迫进行非必要的身体检查,那就是羞辱。一个人因为违法犯罪而被拘押审讯,那是咎由自取;一个人遵纪守法,却长期被电子脚镣一般的"健康码"密切跟踪,随时可能被关押在家、在商店、在车里甚至在厕所,或者被强

清末民初俄国对中国的侵略记录:内蒙古地区

俄国人是本性不改的,狗改不了吃屎的,它的本性就是不断地侵略,俄国人似乎对土地有着一种天生的执着,有这样一个邻居,真是倒了大霉。黄俄们却在舔俄国的屁股沟子,这才是真正的汉奸卖国贼。1913年2月16日  俄军马队1 200人擅入呼伦城(今海拉尔),驱逐当地居民。外蒙古军在陶克陶的带领下,屡有南犯之耗,中华民国政府以防边事亟,特设晋北中、东、西三路司令,分驻归化、大同、包头。沙俄派遣大批特务携带测绘仪器及各种工具,潜入内蒙古及河北、山西等地区,在茂明安、归绥、阳高,张家口一带测绘

张之洞痛恨外来语

张之洞作为著名的“清流”,对外来事物十分痛恨。晚清时期,风气渐开,中西交通,原本落后的清国人,自然是对日新月异的世界充满欢迎与好奇的。西方不好学,但近在身边的日本,是一个不错的榜样。当时很多的日本语传入中国,为中国人所接受使用。对此不正之风,当时身为学部大员的张之洞曾命令禁止。1908年2月1日,《盛京时报》刊出《张中堂禁用新名词》的一条短新闻:“闻张中堂以学部往来公文禀牍,其中参用新名词者居多,积久成习,殊失体制,已通饬各司,嗣后无论何项文牍,均宜通用纯粹中文,毋得抄袭沿用外人名词,以存国粹。

又爱国啦!

最近——也许也不是最近了吧——爱国人士的情绪又高涨了,最新的例子是发生在苏州,据说是一位捕快撕扯下了一位穿着和服的女子的衣服,至于理由嘛,据说是寻衅滋事,虽然我一向对贵国的法律心存疑问,但也没想到光是穿衣服就会犯法的地步。反正法是他们的法,我们也没办法。但我又觉得这位捕快的行为也很可疑,为什么要撕衣服呢?而且还是光天化日之下,据说还让女子把袜子也脱掉。如果寻衅滋事了,逮到局子里总可以吧,偏偏就要撕衣服。人民警察的谜之行为很多,这可算作一例了。这位撕衣服的警察,我想无疑是一位爱国人士了,爱国这个词

不会写唐诗不认识包大人的李商隐不是好共产党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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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大喜讯:我党历史向前推进一千年,这是多么伟大的胜利!李商隐先生和包大人同志手联手,心连心,共同谱写新时代的一曲清廉赞歌!

燕国无后

顾炎武在《日知录》中说到各诸侯国的命运,提到楚国的宗社最强大,所以能亡秦者,楚也。陈吴起兵,各国复国,只有燕国立了一个毫不相干的王。春秋之時,楚最强,楚之官,令尹最貴,而其爲令尹者皆同姓之親。至於六國已滅之後,而卒能自立以亡秦者、楚也。嘗考夫七國之時,人主多任其貴戚,如孟嘗、平原、信陵三公子;毋論楚之昭陽,昭奚恤、昭睢,韓之公仲、公叔,趙之公子成、趙豹,趙奢,齊之田嬰、田忌、田單,單之功至於复齊國,至秦則不用矣,而涇陽、高陵之輩,猶以擅國聞。獨燕蔑有。子之之於王噲,未知其親疏。自昭王以降,無一同

日本前首相被刺杀,中文世界又一次让我吐了

今天的重磅消息除了英国首相辞职外,就算日本前首相安倍晋三被刺杀了吧?就像我料到的一样,中文圈的表现惨不忍睹,我又吐了。

有识之士,或者说爱国人士,总是说,小日本,该死!作为一个中国人,看到日本首相被杀,就应该鼓掌喝彩。我不知道一个跟他八杆子打不着的日本人的生死,于他来说竟然有这么大的兴奋点。近在眼前的死的悲剧,他是看不见的,或者看见了,也不能引起一丝的兴奋,也许是见怪不怪了吧。就这样天长地久的麻木着的那颗爱国心,突然被一个日本人的死激活,也算是可喜可贺的了。

做一个中国人似乎是很容易的,比如今天,平时禽兽不如的东西欢呼一下日本人的死,就算一个合格的中国人了。然而,在做中国人前,能不能先做一个人呢?这似乎是更难的事情。人既然做不成,做中国人就成了吗??除非中国人是什么别的奇特物种,不然恐怕是做不成中国人的,只能是中国鬼,中国兽或者别的什么东西。人是做不了的。

我们还反不反官僚资本主义?

作为曾经的三座大山之一,官僚资本主义是这样定义的:

它通过国家垄断金融机构,滥发纸币和国债而疯狂侵吞社会财富,通过建立国家专卖制度控制大量商品和物资而大肆牟取暴利,通过超经济的特权垄断一些行业的经营权而压迫和兼并私人资本主义企业。

我瞪大眼睛反复看了八遍,最后终于发现了一个秘密:原来中国的新民主主义革命还并没有完成!

求表扬与沉默的自由

时间又快到了,况且还是各种大典的时候,连多年不出门的皇帝,也要去偏远的香港溜溜腿,吹吹海风了。香港到现在是二十五年了吧,短短二十五年,已物是人非了。或者这二十五年也很长,甚至就是香港未来的样子了。邓公给出五十年,但中国效率是很高的。只用一半时间,就变了。变得跟内地没什么两样。你看,连唱歌跳舞的小丑,也都是一副标准的新闻联播脸。好像这样就真的天下归一,四海升平一样。但偏偏就有那么几个不长眼的,既没有登台献丑的资格,就说一些阴阳怪气的话,比如香港加油之类的,好像现在喊香港加油,正好说明香港没油一样。

纽约时报:疫情中的“野泳”:在高度管控的北京寻找一片绿洲

北京——在弯曲的混凝土立交桥下,喧嚣的车流之中,一堵绿色围栏背后,一个游泳之所在北京市中心召唤着人们。这是一条细长的水流,在北京通常极为拥堵的最内层环路旁边,看起来不像是一个理想的游泳地点。水面上漂浮着隐约可见黏滑的藻类。一些地方气味有点刺鼻。但对内行来说,这里却是一片绿洲。岸边种着一排柳树,一个混凝土平台正好可以当跳台用。一些常客把这个隐秘的地方变成了自己的家园:他们摆上了椅子、一个奶油色的人造革沙发,甚至还搭起棚子,在横梁上绑上塑料水壶,作为临时的淋浴点。每天从早到晚,有20多人会进出这个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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